我开启了无差别伤害模式。 @洛南烛_今天还是一条咸鱼
伤你伤我伤大家。开心。
不管我不开心了！怪bgm。[强行推锅]
这章我不在状态，大概过段时间就好了……大概？
第五章
“……啥？心上人？”魏琛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冲到门口大喊，“方锐你给我回来解释解释什么叫心上人啊！叶修那个兔崽子有了心上人？！”
方锐的声音远远地飘过来：“先等着吧，等着回来之后我给你解释啊……”
魏琛表示，被无视了真的很不爽。
于是他把叶秋交给他的一摞折子全堆到了叶修卧房的书桌上，并附上一张纸条。
“叶修，你如果不把这摞折子阅完的话，我就去找母后，让你强制上位。
纸上叶秋的清秀字迹隐隐有些颤抖，那是被气的。
叶修只凭借着一腔热血跑了出去，根本没想到该怎么和王杰希解释几天前的那件事。
不仅把自己看上的人气的不行，还吓到了他领回来的小孩。
别说王杰希了，他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的所作所为，那简直是没脑子一般的行为，他居然也能做的出来……
方锐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脚步慢了下来，声音里透着隐藏不住的幸灾乐祸：“现在在自我检讨？”
“嗯，是啊。”叶修闷闷的回道。
看了眼为情所困的叶修，方锐叹了口气：“你这样胡思乱想根本没法儿解决问题，不如直接给人道歉，把话摊开了说，这样来的不是更加简便吗。”
“傻了吗你……”
之后叶修到底是怎么给王杰希道歉的还有魏琛是如何抓着叶修方锐逼问的，那些事都不太重要了。
主要的事情是现在。
乔一帆小时候被叶修恐吓过，长到现在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可还是有些看叶修不太顺眼。现在看着叶修方锐坐在前厅，顿时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放下茶壶就转身出了前厅，抱了衣服往后院王杰希的卧房走去。
叶修有点摸不着头脑：“一帆这孩子怎么了？”
“大概还是以前被你气的。”方锐端起茶杯抿了口茶，“你想想以前是怎么对人家的，又是被抓去练功又是找他打探各种各样的事情，人家孩子爹都没有什么表示，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叶修自觉有些理亏。
王杰希也没管那两人，只是从一旁站着，招呼了高英杰过去叮嘱他一些事情。
“前面铺子的草药还够不够？不够的话等下找小别他们一起去后面仓库拿些去。你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就问一帆，我要出去几日，很快就会回来。若是这中间出了什么事的话找叶修……这两位大人就好，懂了吗。”
高英杰眨眨眼，“前辈你要干什么去？”
“去除暴安良？”王杰希歪着头想了想，回了高英杰一句话。
“那前辈您小心些，铺里的事儿就交给我们来吧。虽然跟了您时间不算多长，但是这些事我还是可以做好的！”
王杰希抿起唇笑了笑，伸手抚上高英杰的脑袋揉了揉。
眼底一片疼惜。
方锐倚在门框上，看着乔一帆忙里忙外收拾刚才折腾出来的一堆灰尘，还有被倒下的门扯坏的纱幔，不禁有些好笑。
“你知不知道，王杰希那家伙，其实没多么疼你？”
闻言，乔一帆手中动作一顿，眸中情绪闪过一瞬，立刻垂下眼睫不着痕迹遮掩住，继续收拾着破烂帘子：“大人这话一帆不是很懂，还请不要再说下去了。”
“明明自己懂的比谁都透彻，现在又装什么不懂。”
“就是因为比谁都透，所以才不想去懂。”乔一帆带着笑出了门，轻轻巧巧把话带了过去，“跟了他有十几年，我能不知道吗。”
乔一帆明白的，王杰希除了把他带大，剩下的基本上就没怎么招呼过他了。都是叶修闲来无事过来找他，顺手把他带到武师那里让他学上些许拳脚功夫为以自保，还请了先生来教他阅文习字，教他礼仪。
后来王杰希把他带了出来，他也就这么跟着他。
这人是把自己带回来养大的恩人，如果没有他的话，自己早就应该死在那片荒芜当中了。面前这人把自己领了回来，这就是上天给他的最大恩赐了吧。
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心里那一点点的执念，那一点点的愿望，那一点点的想法，汇总起来就是可以把人拖入深渊的猛兽。吞噬着你的理智，残留的善意，让你在深夜里忍不住去想那些事情。
如果，这个人是他一个人的前辈。如果，前辈只有他一个人的话，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
乔一帆攥着手中纱幔，指甲深陷掌心，似是要掐出血般的用力。
这一切都只是奢望。
王杰希将身形隐在黑暗之中，暗中观察着那位坐在桌前，举着酒杯左拥右抱的人。
就是这人？他用眼神示意叶修，你没有搞错吗？
叶修轻声道：“绝对没错，他这人就是如此品性，恶劣极了。”
可不是吗。王杰希皱眉看着那人，左手搂着个年龄不大的男孩，手还不老实地在人身上上下游走，脸上笑容腻人，看了就让人恶心反胃。
我居然接了他的活。王杰希边压下那种反胃感，一边把手伸向后腰，一根银针出手，他身边男孩立刻软了身子倒在那人怀里，一副两眼翻白的模样。
那人吓得大叫一声，王杰希猛然蹿出，锋利刀刃快速抹过他的脖子，割断了喉管，徒留嘶哑的声音伴随着口中血沫一起涌出。王杰希静静站在原地，听到背后人倒地的声响之后才慢慢转身，平静无澜的眸子盯着那片黑暗。
“这样的结果如何——你是否满意？”
叶修带着笑走了出来，路过弯腰顺手把插进男孩身上的银针拔出来，拉起王杰希的手，把银针放在他手心。
“做事就要谨慎些，不该留的都别留，免得有人以后发现什么东西找你麻烦。”
王杰希用手指抹去针尖上的血，把手从叶修掌中抽了回去。
“那么善后就拜托大人了，小的告退。”
徒留叶修一人站在血里，无奈的笑。
这两天的活接得有些让人不舒服。
王杰希带着佩剑慢慢从山路上走着，微微蹙眉。
如果这时他回去的话，一帆会把一切都准备好的，不管是什么。王杰希眼里的冷然似乎消了一层，脚步略微加快往回赶去。
一帆是最让人省心的。自从把他带回去后，他不哭不闹，要练身子就练，要温书就温，有时念书念错时被先生打了手板都是一脸认真的表情。
这种孩子是最让人省心的，也是最容易让人忽略掉的。不需要在他身上灌注太多精力，他就能把每件事做的很好。所以王杰希选择了把高英杰培养成下一代的中草堂掌柜，尽量不让他去涉及那些阴暗的一面。
这大概就是偏心吧……？
王杰希能感觉到乔一帆看他的眼神，迷恋，依赖，甚至还有了些许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情感在内。
和叶修看他的眼神一样。
所以他有意无意地在晾着乔一帆，试图让他的那份感情渐渐淡去消逝。
王杰希自知，他不算是什么好人，乔一帆不应该把他的感情投入到他的身上来。对于叶修他没有办法，可是乔一帆的话至少还有迂回余地，现在至少还来得及。
……真的来得及吗。
乔一帆往库房里拿了新的纱幔准备替换王杰希房内坏掉的那对。快走到门前时，发现方锐还在门口倚着，好像是在等着乔一帆回来。
垂下眼，乔一帆低声说了句借过，从方锐身旁走了过去。
“你就准备这样在他身边过一辈子？明明以后还有那么多机会等着你，非得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吗？”方锐看着表情淡漠的乔一帆，忍不住开口劝道，“不妨放开手去试试别的东西？”
“大人，您当初又是怎么劝叶修前辈的呢？”
“这根扎深了，硬拔出来的话只会扯下血肉，留下深不可填的洞。”
“没了他我会死的。”
“跟您说了，不要把这话挑开来说得太明，我既听不懂，也不想搞懂，甚至就想这样过完这一辈子。”
“我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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